16只奥斯卡评委

地狱神探夏洛克小姐(完整版)2(r15)

重点:本文有血腥暴力描写,请谨慎观看。
推荐15岁以上观看。
吐槽:老福特的排版好蛋疼……



夏洛克停车时,和都被她的关门声惊动,看见她搓了搓手,兴致勃勃地走向警察封锁圈,一路过去有好几个年轻警员趴在高速路护栏上呕吐。夏洛克随手掀起警用隔离带就往里走,身着制服负责外围执勤的中年县警见状正想喝止,被一个西装男子拍拍肩膀制止。

夏洛克边靠近尸体边四下张望,赤手拨开尸体附近的草丛,四处嗅闻后,她在尸体前蹲下,用食指和大拇指的指甲捻起尸体的眼皮。

中年的县警忍不住喝到,“你在干什么?这里是命案现场,无关人员请——”

夏洛克皱眉捂耳。

“她不是无关人员,是我找来的‘专家’。”方才制止他的中年男人说,“专门解决这种案件的专家……夏洛克……”

夏洛克受用地点点头说:“不必介绍我的名字。”

“不……”男人指向她的身后,“她是你的朋友?”

夏洛克转头看去,和都略显尴尬地向这边点头示意。

“并不是……”“不是。”两人几乎是齐声地说道。

男人耸肩微笑,冲一旁与法医谈话的年轻警员喊道:“柴田。”

“是。”年轻警员迅速跑到长官面前,见到夏洛克,毫不掩饰地露出嫌弃的表情,“礼纹警部,你怎么又把这家伙叫来了?这是命案现场,不需要玩侦探游戏的家伙……怎么,这次还带了个助手?真亏有人能受得了你……”

“她不是助手,是我的‘向导’,临时的。”夏洛克着重念出最后三个字,并向柴田伸出左手。
柴田极不情愿地从西装上衣内侧口袋里拿出只手机,这只手机较一般市面上的厚些,八角,绿色金属外壳,和都见过这种类型的手机,在战场上。

他刚拿出来点亮屏幕,就被夏洛克一把抢走,自顾自地翻阅起来。

礼纹见柴田憋屈的样子,笑出了声,他看向一旁站姿乖巧、不知所措的和都。和都忙行礼自报姓名,礼纹还礼,惋惜道:“橘小姐看起来是位知书达理的贤淑女性啊,很遗憾你被临时安排给这样的‘哨兵’,今后一段时间还请多多指教了。”

“跟这种家伙一起共事会把你恶心死的,我劝你赶紧解约。”柴田盯着夏洛克手里他的手机,对和都说。

和都尬笑,点头应付之间看见柴田的西服翻领上别着一只半指大小、金属质地的红色蜥蜴领针。

“我的事不劳你费心,”夏洛克用手指甲戳着手机屏幕上的数字,“这是什么?外能量指数E、体积0.5X0.5米、含量0.5%的0.1颗粒状外物质,危险等级F,威胁指数蓝……一个Safe叫我来做什么。”

“你这种家伙也就配干点这种零碎小活。”柴田用力蹬着夏洛克的手指,“那是我刚领的新手机!”

夏洛克抓住他胸口的红蜥蜴胸针,回手就是一个抛物线,伴随柴田的惨叫扭头就走。

礼纹拍腿大笑。

和都手忙脚乱得道歉,一边紧跟夏洛克,逃也似地躲回车里。“你在干什么啊!”她向夏洛克喊道。

“我才要问你干嘛呢,你道什么歉!”

“我在替你道歉啊!谁让你突然扔掉别人的东西……还有,你还拿着他的手机?”

“在我手里,就是我‘借到’的了。”夏洛克说着,故意将额头靠在车窗上,笑嘻嘻地冲柴田晃了晃手机。

和都坐在离柴田10米远的车里都能看见他额头爆起的青筋,幸好倒车镜里礼纹笑到需要支靠柴田的肩膀,他才没有追过来。

“刚才看清了吗?”夏洛克语气轻盈地问,似乎因为刚才的事开心了不少。

和都分不清她是因为欺负了柴田,还是因为可以“玩侦探游戏”了。她也分不清她在问什么,“看清什么?”

“尸体啊。”夏洛克理所当然地说。

和都遮住嘴,“……没有……”

“啊——你看见了,但是你不想看,”夏洛克说,“你盯了尸体4秒才挪开眼球,除了脸色难看之外没有大的反应。你见过尸体吧,最近经常见到?但是你却不愿意看见,它会让你——”
和都语气尖锐地打断她的话:“与其观察我,好好玩你的‘侦探游戏’去嫌疑人里找出凶手如何?”

车里突然安静,片刻后夏洛克说:“这可不是‘游戏’,这起杀人案的凶手是你刚才见过的——‘它们’。如果你真的是向导,就不会问这种问题了。”她蔑了眼和都,和都心如擂鼓,夏洛克的眼神令她如浴烈阳,夏洛克再次问道,“你——真的是向导?”

“不然你哥哥为什么要找我签合同?”和都脱口而出后惊觉不妥。

夏洛克长哼一声,不再追问。过了一小会儿,将车停在隧道路边。

和都这才发现夏洛克在往来的方向开,现在她们位于这条高速路唯一的隧道里。这是条长约1公里的弯曲车道,入口与出口互不能视,略带弯曲的路段一经驶入总让人有种很难再出去的感觉。

“嗯——尸体是……往东京的方向,面部朝下……”夏洛克嘀嘀咕咕,模拟着尸体趴在地上。

年轻男性,50岁左右,周身多处明显骨折,全身多发性软组织损伤,身体整体变形——像似被重型压路机碾过,或是被一巴掌拍扁的蚂蚁。目前警方正在调取收费站的行车监控,但现场没有刹车印,也没有冲撞形成的散状血斑,反而在尸体到隧道几米距离的地面上有爬行留下的血迹……和肌肉组织残碎。死者的舌头被拔出,丢弃在尸体旁边。

和都在心里补充着,她听到了也看到了,并且根本不想想起。她看见夏洛克盘腿坐在地上望着隧道出口方向,在这里是看不到出口的,她们已经走到隧道中间了。和都看着夏洛克丢在司机椅子上的军用手机,屏幕上的指南针旋转不停。

就像她的人生一样,和都心想。

“喂——我要找个‘它们’的家伙问问话,你叫人暂时别进隧道。啊?柴犬啊,走开我没跟你说话……指引APP没用,附近应该有个‘它们’干扰了指引。对,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叫它出来问清楚。我的召唤怎么会失败……当然要用一下你的WIFI了,我这亲爱的临时向导一点用处都没有。啊,别担心,它们比你好沟通。”对面的吼叫似乎让夏洛克不适,她拉远手机话筒挂断了电话。随即坐回司机位置,身体向副驾驶压去,将和都推开,在副驾驶杂物箱里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一只ZIPPO打火机揣进裤兜。

“听说过‘追车的恶灵’吗?没错,那个都市传说,那些家伙特别痴迷吃掉行使中车里的乘客,尤其是司机。”夏洛克开眉展眼,对和都说,接着她走到隧道的行人台阶上,在墙壁上用指甲沟出一圈暗纹,拔开香奈儿口红盖,熟练地跟着暗纹画了个圈纹。

和都想问她在做什么,握了握拳没有问出口。
夏洛克回到车上,打开车灯,“系上安全带,”她点亮军用手机,摁了一下其中一个米国地图LOGO的APP,那个LOGO跟和都刚才在监狱地下看到的一模一样,“我要开始询问了。”她说。接着夏洛克在红色弹窗上的“是否增强”菜单上点下了确定。

隧道陡然漆黑,和都惊呼出声,夏洛克猛然打开车灯,和都又是一声惊呼,夏洛克皱眉抱怨道,“你就不能小声点吗?”

“为什么突然停电了?”和都惊魂未定地问。
夏洛克盯着和都的脸,她的眼神让和都毛骨悚然。

“你真的……”随着夏洛克张开嘴,和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夏洛克还未说完,突然军用手机发出急促的,类似火警的铃声。

“比预计的早了一分钟。”夏洛克噘嘴,踩离合、挂上挡、压尽油门、打死方向盘,一气呵成。

汽车飞速原地打圈。

和都抓紧安全带,不停打嗝,她拼命摸索着按下车窗控制按钮。

夏洛克阻止不及。

只听哔啊唧一声响,一张扁平的巨大怪脸印在和都刚开了一半的车窗上。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和都吓得惊叫。

夏洛克难受地耸肩挡耳。

车轮立即偏出毫厘,怪脸的额头和油腻腻的长发顺势钻进车厢,像有生命的触手般缠上两人的脖子,蠕动着想爬向夏洛克,缓慢地将头发塞进她的嘴巴和耳朵。

“为什么都喜欢缠脖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和都哭喊着,突然一顿,一股带有食物残渣的流质喷泉腾空而起。

夏洛克一手控制方向盘,一手在裤兜里掏打火机,惊恐的看着和都造成的喷泉在车厢半空中随着车体运动划出漂亮的曲线,然后,她一边生无可恋的沐浴着泉水一边直接在裤兜里点燃了打火机。

怪脸发出叽叽咕咕的古怪笑声。夏洛克狠狠地瞪了它一眼。

猛然间怪脸往车外一退,原来竟是远处黑暗中弹起一束火光。怪脸开始惊慌,只见夏洛克一弹响指,几串火焰锁链射穿怪脸,怪脸尖叫挣扎,企图逃进和都嘴里。

夏洛克强拧方向盘,车头朝火光冲刺,轰的巨响后,汽车前座的紧急救援气囊弹出打在和都胸口,和都被拍得呕吐不止,怪脸始料不及,吱吱叫着被火焰锁链拖出车厢。

车头因为撞击变形冒烟,司机侧的车门被推开,夏洛克艰难地从气囊与座椅中间挤出,下车后捂着膝盖叹了口气,虚握颤抖的双手刮掉脸上的胡萝卜残渣,气的直跺脚,“我……从来没这么糟糕过!从来没有!认识你之前从来、从来、从来没有!啊——啊!为什么是胡萝卜,去死啊胡萝卜!”

“对、对不起,对不起——”和都泪流满面,怯生生地低声说,“夏洛克?”

“啊——!?呼……噗!”夏洛克还想发怒,见了和都的样子却忍俊不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啊这是,你被这玩意看上了吧。”

残肢扁平的袋状前端搭在和都的头上,肌肉抽搐似地轻拍她的头。看来是刚才那番闹腾,让后座的风衣捆结松了。

夏洛克后仰坏笑,并不打算上前帮忙。

怪脸的叫声突然变小,似是对残肢的出现甚是惊恐。夏洛克立即抓起残肢的触须,凑近怪脸,高跟鞋跟踩在怪脸的额头上,冲它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然后开口——说了一串和都听不懂的语言。

但是怪脸似乎是听懂了,火焰锁链穿过它的耳朵将它牢固的锁在火圈里,怪脸挣扎着想远离残肢,夏洛克一边提问一边用残肢类似猫舌的表皮拍打怪脸的脸颊。

面盆大小的脸上表情变化不定,怪脸的嘴巴开合急促地说着,也是和都没听过的语言,但是她能听出其中几个发音和夏洛克说的相同。

它让和都想起刚才梦里的那些“深海”怪物,还有那个纯白的女人,像似跟她联结的“哨兵”夏洛克的女人——这些都让她感觉不舒服。和都眼前晃过一个穿着精神病服的女人,女人肩头担压着团黑影,黑影里一只人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叽——嘎叽!呼哈嘎叽!叽——叽——”

怪脸的惨叫把和都的思绪拖回当下,夏洛克似乎是问完了,正用鞋跟钻它的鼻孔,稍显满意后用口红在它额头上画了个巨大的“X”,拔下自己的一根头发,涂抹上口红,用打火机点燃丢在怪脸额头的“X”上。

怪脸尖叫,腾起想逃,额头被口红画过的地方燃起浓烟,火焰从坍塌的破口窜起,未消片刻,怪脸就由内向外化为尘灰。

和都闻到了线香的味道。

“哈啊——没想到这味儿还有能让人觉得挺香的一天,”夏洛克深吸口气回到车上,捂着鼻子厌弃地说,“不准再动窗户一下!明白了吗,不准!呃啊啊啊!为什么要是胡萝卜。”

和都轻应一声,低声道歉,迟疑一下,问道,“你刚才……是把……那个怪物……杀掉了?”

“呃嗯?难不成你还要养?NO、不准、不同意、坚决反对、绝对不允许,这种毫无美感的玩意不准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一秒也不行!”夏洛克抓过安全带,见上面有呕吐物,立刻嫌弃地扔开,她发动汽车,“这只‘它们’在附件抓到只肥羊,它把那车人困在隧道出口附近了,不杀掉它那些人永远都别想‘离开困境’……啧,但是它什么都不知道,闻到猎物的香味就来了,这个蠢货的把线索都盖住了,啊——真是糟糕透顶的一天,跟一个毫无用处、不知真假的向导联结,好不容易遇到个有点趣味的案件、还遇到个丑脸搞得指引针失效、线索断了,还被吐了一身、尤其还是胡萝卜——我可是很喜欢这件衬衣的。”

和都干脆连眼睛也闭上了。

汽车行驶到隧道通往阿克汉姆町方向的出口时,果然在路边遇到一辆进口奥迪。夏洛克将车停在它旁边,奥迪车见状放下了前后车窗。里面坐着4个人,见到司机,和都略带惊讶地向她打招呼。

“入川老师。”

司机推了下黑框眼镜的镜腿,歪头稍加停顿,道:“……和都,好久不见。”

其余人向两人看去,和都窘迫的埋头示意,入川向夏洛克道,“我是入川真理子,”随即开始介绍车上其他乘客,“这位是水野亚纪子女士,小谷政佑先生和守谷透先生。”

后座上的三人低头致意。

“这么晚了,你们这是到哪儿去?”夏洛克将头伸进奥迪车后座察看,她身上的微妙气味儿令车内人纷纷皱眉。

和都尴尬的向众人介绍道:“这位是夏洛克……警视厅……的专家。抱歉,我们——刚刚经历了些……事。”

“夏洛克……”入川虽然看着夏洛克,余光却紧锁和都。“和都的朋友?”

“并不是……”“不是!”相较和都缓和的语气,夏洛克断然道,“我在问你们这么晚在这里做什么?”

和都连忙致歉。

对夏洛克的无礼,入川也不恼怒,了然点头道,“我们准备去阿克汉姆町参加明天的婚礼,因为工作的缘故耽误到晚饭时分才能出发。车开到这里的时候就遇到了奇怪的事,不管怎么开都无法离开隧道……”

“你只是心理医生,这不是你的车,”夏洛克截断入川,自顾自的换了话题,她指着后座上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小谷政佑说,“车是你的,为什么不是你在开车?”

坐在中间的小谷吞了口口水,看了眼司机位说:“开……开到一半的时候我肚子突然痛的受不了……是入川医生主动提议代替的,是她……”

“第一次见到那种东西,任谁都会出现生理不适,”入川说。

夏洛克笑了,“第一次啊——”

“就……就是这样,我是第一次见到那种鬼东西啊!谁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吓死我了,我这个人一紧张就会肚子痛,肚子痛就没办法开车了啊,这种时候当然是让女人来开了,那玩意趴在前面玻璃上,可吓死人了,早知道就不来了,遇到这种事真是晦气……”

小谷越讲越激动,手不时按在坐他旁边水野的大腿上,水野抱臂蜷身,似是感到寒冷般身体微微颤抖。和都注意到了他的手,怒视着他,小谷却自顾自地发泄情绪毫不在意,突然夏洛克伸手捂住了小谷的嘴。

“你是第一次见到,那其他人——”夏洛克故意环视了下其他乘客的表情,问,“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

小谷发出呜呜的声音,惶恐不安地环顾其他人。

入川微笑着递给她几张抽纸,又探身将一块手帕交给和都,说,“请用……夏洛克小姐是怎么知道我的职业的呢?”

夏洛克看似毫不在意地作了解释:“不华丽也不土气、色调柔和统一的衣着打扮,首饰只有手表,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名牌,香水也是大众审美的柑橘系。特意消除个体特征营造出易亲近的印象,是精神科医生常有的特征。”

“啊……真不愧是警视厅的专家。今晚真是十分感谢,尤其是夏洛克小姐,谢谢你。”

“唔嗯?”夏洛克扬起下巴,略显故意地问,“什么事?”

入川轻笑说:“刚才你们下车的时候,橘同学很紧张,非常关切的想看车里的情况,想来是知道我们遇到了危险。我们在隧道里开了快一个小时,遇见那个——怎么称呼呢,姑且叫做怪物吧。遇见了那个怪物,被它追赶,突然它就不见了,接着前面出现了亮光,然后遇见了你们。虽然不知道你们刚才‘遇见了些什么事’,但想必主要是因为夏洛克小姐,我们才能获救,自然要表示感谢了。即使是猜错了,向关心自己的人表达感激也是这个国家的基本礼貌吧。谢谢你,夏洛克小姐。”

和都紧张地看向夏洛克,担心她会做出令人尴尬的出格举动。不料夏洛克轻咳一声,略有些沾沾自喜地高扬下巴说:“你很聪明啊,心理医生。这样的人才配做我的朋友。”

“很荣幸,希望有机会再聊。”入川说,她看着车载显示屏上的时间说,“可是现在必须告辞了,不能让新人们担心啊。”

夏洛克克制笑意,收回手作了个请便的姿势。
入川向她点头告别,眼睛却看着和都,笑道:“和都,你的事办公室已经联系我了,手帕上有地址,随时欢迎你过来。”

目送他们离去,回到车上夏洛克问和都,“她是教哪门课的老师?”

“社会心理学……怎么了?”

夏洛克盯着奥迪车的尾灯,十指指尖相对。

和都觉得自己看不懂这个人,她有些头疼,按揉眉心得手放下得瞬间,一个黑色的人影猛地向她扑来,她尖叫、逃跑、哭喊,但是无能为力,那个男人的脸逐渐浮出阴影,贪婪狰狞地狂笑,他胸口的病号卡左右摇晃,卡面的主治医师一栏填写着“橘和都”三个字。她控诉、指责、乞求,换来的只是殴打、以及布料撕裂的声响。突然砰地一声,那男人一半的脸没了,和都觉得头皮发麻,她的眼泪混合着男人的脑浆滑落到沙土里,她的眼睛火辣酸痛,模糊的视野里是一个武装士兵,大约20来岁,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变化,他看了眼和都与倒在她身上的男性尸体,转身走了。

和都惊醒,手机铃声适时响起,她按停闹铃,大提琴低扬的琴声渐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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